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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星我要講明:我當時不知道「車諾比爾」的英文是什麼,不知道「車諾比
爾」的原文根本不是英文,更不可能知道「車諾比爾」有俄文、俄文又是什麼
,不知道「車諾比爾」其實會有英文、法文、其它文的拼寫方式。我不知道。
我才十四歲而已,我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我會說英文 « Take it easy. »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我的(初中)同班同學誤以為
要寫副詞。我當時在聽 « SONGS FROM THE BIG CHAIR (1985) » 、 « The
Outfield » 、 « Paul Young » 、 « Whitney Houston » ,我才剛開始聽所謂的
「西洋」流行音樂,但其實十四歲真的是沒懂什麼事的年紀。對吧?
但是,現在,屈指就算出三十年;廢話咧,「車諾比爾」就是三十週年啊!三
十年過後,周星星我發現到去年諾貝爾文學獎還是「後車諾比爾」的嚴厲批判
(我去年也買了兩本法文譯本,我最近會簡介),但是,除了周星星我直接把
法國《世界報》的標題拿過來之外,我最想表達的是:「車諾比爾」不直接表
達反核,而是在「車諾比爾」之後,「人」怎麼樣和「風險」、「能源」共存
。而且,更讓我自己感到驕傲的是,我已經擺脫「十四歲」的年代,我怎麼思
考核能源,我反不反核四,我反不反核,我都能夠不再什麼都不知道。
這只是一篇感想文,順便記得「車諾比爾」就是三十週年,當然也很感傷往日
跟現在的對照,也許,要再深思「人」跟「自然」、跟「動物」的互動,才能
虛心欣悅。
「巴拿馬密件」(Panama Papers, mars, avril 2016)
http://newsblog.chinatimes.com/jostar2/archive/45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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