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飛走』的愛」說一聲:我覺得我喜歡卡拉˙布魯尼(Carla BRUNI
),但不影響我還是喜歡費斯特(FEIST)。都很好,都很好聽;但是,我覺得我好像要躲起來喜歡費斯特。我不能強迫別的人跟我一樣去喜愛費斯特,這樣的話就不會是「愛」了。就好像我不能強迫別的人跟我一樣去愛對方(就是那個『別的人』),這樣的話就不會是「愛」了。所以才是「『躲起來』的愛」。

剛剛我看到我那兩隻貓──
Nelly 跟『端午』──又依偎在一起睡覺。我們可以說那兩隻貓在這下雨的夜晚、涼涼的夜晚互相維持舒服的體溫。但是我又再想起:平常這兩隻貓常常一言不合──都是『端午』把 Nelly 當作是獵物、去咬牠的脖子(但 Nelly 比『端午』大了很多歲!)──,又為何牠們再和氣地依偎在一起睡覺,這個牠跟那個牠還會互相舔來舔去?

說到「『躲起來』的愛」,我要說我不僅喜歡費斯特,還喜歡「裸體」,真的覺得「裸體」的學問非常大,絕非是因為裸體已經全都裸光光就成為「零意義」的身體。不知道可否借用羅藍˙巴特(
Roland BARTHES)曾借用過的表達法:「零度」;周星星我曰:「裸體」絕非是「零度」的身體。這樣(如下圖),看起來像「零度」的身體嗎?


< Ma part d'ombre >

今天我在聽:
White Lion Pride (1987)
另外也在聽:White Lion Big Game (1989)
另外也在聽 Metallica Garage Days Re-revisited (1987)
另外也在聽 Extreme Pornograffitti (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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