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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二○一三年七、八月,「藍派」國民黨就被「極綠派年輕人」打得落花流水————當年這時正是『洪仲丘案』最熱之時————,「藍派」根本不會用「理性」打一場「理性」之辯的戰爭。事實上,周星星我非常認同「藍派」國民黨政府一舉把軍法審判廢除了————是真的全面廢除了嗎?最好是真的全面廢除了。
周星星我認為整個「藍派」之所以全面潰敗,是因為「藍派」國民黨內存有內部矛盾。「洪仲丘案」是軍隊內部的事件,「軍方」一向給全台灣的台灣人好幾項刻板印象:「外省人居絕對多數」、「軍方封閉且黑暗」、「軍方濫權且失控」、「軍方在頑抗全台灣本土化/尤指閩南文化」、「軍方只效忠『藍派
』國民黨/尤指外省文化」。「軍方」,一個極其神秘的單位跟機關,連「藍派」自身國民黨的政治人物都有『伸手伸不進去』「軍方」的感覺,導致「藍派」國民黨內部對「軍方」就充滿了無限的矛盾。一旦「軍方」出事、出包,「藍派」根本不會團結一致對抗「綠派」民進黨,而是「藍派」自身就呈現出一個「藍派」國民黨極其分裂的現象。
「洪仲丘案」是一個見微知著的典型案例:它讓我們大家看得清楚「藍派」國民黨到底有多麼沒有「理念」。周星星我相信其實全台灣的台灣人早就知道「
藍派」國民黨本來就是沒有「理念」的政黨————基於有利可圖,「藍派」國民黨政治人物才聚集在一起分配利益。
二○一三年九月六號,王金平的「司法關說案」爆開來。「司法關說案」考驗全台灣的「理性」。然後,又再一次,王金平的「司法關說案」又再凸顯「藍派」國民黨內部的分裂跟矛盾有多嚴重————「藍派」地動山搖的最高度嚴重。
立法院長王金平領導的立法院,這個「國會」幾乎就跟「軍方」一樣,也變成一個極其神秘的單位跟機關,連「藍派」自身國民黨的政治人物都有『伸手伸不進去』「國會」的感覺。還須要講得太白嗎?「國會」有王金平,「綠派」民進黨跟「藍派」國民黨就「『藍』『綠』統一」了。
幾乎可以這麼說:二○一三年就已經露出線索說「藍派」只剩下「藍派」稱號的空殼子、「藍派」國民黨也早已經向「綠派」民進黨投降。二○一四年三月事件,「太陽花學運」,不僅僅把「藍派」國民黨打得跪地求饒,恐怕也已經
把全台灣(台灣人)帶向「以『激情口號』實驗全台灣」的悲劇 « tragédie » /跟慘劇 « misère » 。
時事的邏輯
近幾年來,周星星我對時事的邏輯、尤其指「台灣時事」的邏輯,愈來愈感興趣。尤其是「藍派」,對「台灣時事的邏輯」的認識,慣用以下這種「剪下」再「貼上」的時事的邏輯:「今天,如果是『馬英九』說出『柯文哲』或『蔡英文』已經脫口說出的『蠢話』,「綠派」民進黨跟綠派支持者還會再『認可』『柯文哲』或『蔡英文』已經脫口說出的『蠢話』一點都不『蠢』嗎?」
周星星我把台灣時事的邏輯,做成下列的公式:
事件 « événement » 會一一地、不斷地發生,我們可以把某些事件以 « EvA » 、 « EvB » 來代表 « événement A » 、 « événement B » ,「事件 A 」、「事件 B 」。
再來則是主詞 « sujet » ,會有「主詞 A 」、「主詞 B 」、「主詞 C 」,分別是 « sujet A » 、 « sujet B » 、 « sujet C » ,簡寫成 « S-A » 、 « S-B » 、 « S-C » 。
主詞說的話 « parole » ,用到的字 « mots » ,才是關鍵。有些字,我們會覺得很「蠢」、「不適當」、「沒道理」、「錯誤」、「不敬」、「不尊重」、「歧視」,整句話算是「失言」、「不敬」、「不適當」、「不尊重」、「沒道理」、「錯誤百出」、「胡說八道」、「愚蠢至極」、「歧視」。那些用字,分別以 « M-A » 、 « M-B » 、 « M-C » 來代表。
周星星我把這些元素彙整起來,就是:
有一「事件 A 」,它是「主詞 A 」脫口說出「用字 A 」,即:
EvA = S-A + M-A
「事件 A 」發生了,「藍派」國民黨跟「綠派」民進黨再針對「事件 A 」跟「用字 A 」下判斷,判斷「事件 A 」跟「用字 A 」是否是「對的」或「不對的」、「對的」或「失言」、「對的」或「愚蠢」、「對的」或「沒道理」、「對的」或「胡說八道」,等等等。
用英文來代表「藍派」國民黨跟「綠派」民進黨比較簡單易懂, « BLUE » 代表「藍派」、 « GREEN » 代表「綠派」。用斜線「 / 」或英文 « on » 代表「判斷」,判斷的結果分為「正面的」或「負面的」,「正面的」跟「負面的」分別用法文 « positif » 來代表「正面的」、用法文 « négatif » 來代表「負面的」。
BLUE / EvA = positif
BLUE / M-A = positif
BLUE / EvA = négatif
BLUE / M-A = négatif
自上而下,分別是:
「藍派」判斷「事件 A 」是「正面的」
「藍派」判斷「用字 A 」是「正面的」
「藍派」判斷「事件 A 」是「負面的」
「藍派」判斷「用字 A 」是「負面的」
同理,還會有:
GREEN / EvA = positif
GREEN / M-A = positif
GREEN / EvA = négatif
GREEN / M-A = négatif
自上而下,分別是:
「綠派」判斷「事件 A 」是「正面的」
「綠派」判斷「用字 A 」是「正面的」
「綠派」判斷「事件 A 」是「負面的」
「綠派」判斷「用字 A 」是「負面的」
周星星我必須要用一個表格————非常符號學————來解釋清楚「事件 A 」跟「主詞 A 」、「用字 A 」的關係:
「事件 A 」 « événement A » |
「主詞 A 」 + 「用字 A 」 |
« positif » 或 « négatif » |
周星星我認為此時事的邏輯,是全世界通用的。但是周星星我也必須提醒說:時事的邏輯,只考慮到言說、話語的價值判斷。
以台北市市長柯文哲說出「已經『進口』三十萬的外籍配偶」為例,既有「主詞」就是台北市市長柯文哲,又有「話語」、「言說」、「用字」就是「已經『進口』三十萬的外籍配偶」,此事件就是「『台北市市長柯文哲』說已經『進口』三十萬的外籍配偶」。
「已經『進口』三十萬的外籍配偶」算不算失言?綠派支持者常常在耍智障。
如果「主詞」就是馬英九,馬英九說「已經『進口』三十萬的外籍配偶」,綠派支持者不僅僅會認為「已經『進口』三十萬的外籍配偶」這一句話是「失言」、「不敬」、「不適當」、「不尊重」、「沒道理」、「胡說八道」、「愚蠢至極」、「歧視外籍配偶」,還會認為馬英九說出這一句話是「失言」、「不敬」、「不適當」、「不尊重」、「沒道理」、「胡說八道」、「愚蠢至極」、「歧視外籍配偶」的事件。
周星星我說這就是:
「綠派」判斷「事件 A 」是「負面的」
「綠派」判斷「用字 A 」是「負面的」
GREEN / EvA = négatif
GREEN / M-A = négatif
今天,周星星我把主詞馬英九剪下、再貼上主詞台北市市長柯文哲,理應是:
「藍派」判斷「事件 A 」是「負面的」
「藍派」判斷「用字 A 」是「負面的」
「綠派」判斷「事件 A 」是「負面的」
「綠派」判斷「用字 A 」是「負面的」
BLUE / EvA = négatif
BLUE / S-A + M-A = négatif
GREEN / EvA = négatif
GREEN / S-A + M-A = négatif
但是,實際上,後面兩項常常根本不會發生。「綠派」民進黨、綠派支持者常常根本就是在耍智障。
因為,同樣是「用字 A 」,照理來說,「主詞 A 」、「主詞 B 」、「主詞 C 」說到「用字 A 」應該都會是「負面的」才對;但是,「綠派」民進黨、綠派支持者最慣用說:「主詞 A 」馬英九說到「用字 A 」就是「負面的」,但是「主詞 B 」台北市市長柯文哲、「主詞 C 」民進黨黨主席蔡英文說到「用字 A 」就不是「負面的」。
以台北市市長柯文哲說出「『三億男』是郭台銘」為例,既有「主詞」就是台北市市長柯文哲,又有「話語」、「言說」、「用字」就是「『三億男』是郭台銘」,此事件就是「『台北市市長柯文哲』說『三億男』是郭台銘」。
「『三億男』是郭台銘」這句話是事實嗎?現在,全台灣的台灣人都已經知道「『三億男』是郭台銘」這句話不是事實。
此事件,就是「台北市市長柯文哲說『三億男』是郭台銘」的事件,是不是台北市市長柯文哲「胡說八道」、「沒道理」、「愚蠢至極」?好奇怪,全台灣的「綠派」民進黨支持者、綠派支持者、柯文哲的支持者們,全都在耍智障。
以台北市市長柯文哲說出「『三億男』是郭台銘」為例,以「台北市市長柯文哲說『三億男』是郭台銘」這事件為例,其實,就是很明顯:柯文哲說謊,誠信有問題、出問題、出包。「柯文哲誠信出包」其實又再構成新事件。
為什麼周星星我更憂慮的是「綠派」、「綠派」民進黨、綠派支持者、柯文哲的支持者他們(『綠派年輕人』、『極綠派年輕人』)、還包括「蔡英文的支持者們」,把全台灣(台灣人)帶向「以『激情口號』實驗全台灣」的悲劇/跟慘劇?因為,周星星我憂慮最一般的綠派支持者已經是最匱乏「理性」的庶民。
如果最一般的綠派支持者已經不再判斷什麼事件(行為、言行舉止)是正當的
、公道的,什麼事件(行為、言行舉止)是不正當的、不公道的,那麼,為什麼要相信「綠派」民進黨、「綠派婉君」、綠派支持者、還包括「蔡英文的支持者們」能帶給全台灣的台灣人更好的未來?是不是,現在就已經是————多虧「綠派婉君」(極)綠派年輕人的惡行————更差勁的現在?
柯文哲的支持者們、蔡英文的支持者們、「綠派婉君」、「綠派年輕人」、「極綠派年輕人」喪失「理性」、跟著「感性」走的言行作為,絕對會拖累全台灣台灣人的幸福;甚至,這(拖累全台灣台灣人的幸福)根本不是未來將發生的事,而是一點一滴都正在發生的事,端看我們大家眾人是否具備「理性」已經看得清楚現在正在發生的事。
現狀好不好,又是攸關「理性」判斷的事。我們大家對經濟現狀好不好的看法
,往往是跟著「感性」走,很少是根據「理性」來判斷。但扣除我們大家對經濟現狀好不好的看法,只消看看「話語」、「言說」、「用字」的價值判斷,大家眾人還是只是「黨同伐異」、以攻擊「異派徒」為樂。
周星星我最常說:「『不發聲』的事件」就是廣州知縣何汝大,周星馳電影《威龍闖天關》裡面的廣州知縣何汝大,因為他故意把公文落在地上,自喃自語說:「東西掉了,我把它撿起來……又掉了,我把它撿起來……」
是什麼意思呢?就是:故意迴避問題。
這就是你們選出來的柯文哲柯市長。
「我們就是爽他這樣!你,不爽嗎?」
「喔,」周星星我說,「我們就是不爽他這樣!你,就是爽他這樣,對不對?」
別太跟綠派納粹計較理性不理性;他們就是支持柯文哲亂搞。只要我們理性者知道這樣亂搞危害民主法治就好。智障者不會知道的。智能中風的人不會知道的。
posté le lundi 20 avril MMXV
我們不是在談托馬˙皮凱提(Thomas PIKETTY)的經濟學著作《二十一世紀資本論》(中譯本 en 2014)(LE CAPITAL au XXIe siècle en français 2013)(Kapitalet i det 21:a århundradet en suédois 2014)(Das Kapital im 21. Jahrhundert en allemand 2014)(Kapitaal in de 21ste eeuw en néerlandais 2014)(Il Capitale nel XXI secolo en italien 2014)(Capital in the 21st Century en anglais 2014);但是,我們要借用托馬˙皮凱提的書名《二十一世紀資本論》,來談《二十一世紀首都》(La Capitale au XXIe siècle)(à partir du 1er décembre 2014)。謝謝托馬˙皮凱提!
La CAPITALE au XXIe sièc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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