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筆記》的大名,早在周星星我還是大學生時即有耳聞。二十世紀末,我人抵達法國後,最先想找的就是《電影筆記》,而非什麼《電視全覽》(Télérama)──我連《電視全覽》是什麼都不知道哩!不過,初次在 Gibert Jeune 書店翻閱《電影筆記》的感覺是大失我所望的,原來封面排版很醜,內文排版也很醜,內容更是我看都看不懂的法文。就這樣,我沒跟《電影筆記》搭上線。
直到《花樣年華》(In the Mood for Love, 2000)在法國大獲全勝,影評、票房都告捷,故《電影筆記》在二○○一年一月號把封面留給張曼玉(如下圖)。我不小心看到這一期《電影筆記》的封面,說什麼都得因為封面是張曼玉而必須買下這一期的《電影筆記》。然後,我才發覺,《電影筆記》的封面早已改版了四個月,內文排版也變得很清爽。於是,我填寫一張支票,寄去《電影筆記》,開始當《電影筆記》的訂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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