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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星我認為就是: « Who cares ? »
這一句英文,看似很簡單,但是,卻也是很奇怪,明明這就是國中一年級就
教的英文文法,也就是:
「第三人稱單數」,「動詞」字後面要加 « s » ;
但是,台灣的教育成績卻慘不忍睹,因為,到處都可見到有台灣人在網路上
打: « Who care ? »
好了,教會各位「誰鳥你啊?」的英文怎麼說,大概也教不會其它的學習態
度。是不是?
接下來,不再管「誰鳥你啊?」的英文怎麼說————記得就是 « Who
cares ? » ————;而是,「老師早!」的英文怎麼說?
如果有英文老師跟你們說:「老師早!」的英文是 « Good morning, teacher. »
,那麼,周星星我就必須說那位英文老師其實根本不懂英文的文化。
錯!「老師早!」的英文,不是什麼 « Good morning, teacher. » ,而是要看
「老師」的性別,再決定說: « Good morning, Sir. » ,或 « Good morning,
Ma'am. » ;因為, « teacher » 是「老師」這個職業,是「老師」這個職業
的英文字, « teacher » 這個英文字,不能當作我們去稱呼對方的敬稱語。
在中文的文化,「老師早!」已經把「老師」這兩個中文字當作是稱呼對方
的敬稱語。「老師」,也已經變成對方的身分。
至於什麼是 « Good morning, Sir. » 或 « Good morning, Ma'am. » ,請自行
再去問你們的英文老師;周星星我非常確信你們的英文老師會說出很正確的
解釋。
好啦!周星星我也不再鳥「老師早!」的英文怎麼說。
接下來,來認識一下「誰鳥你啊?」的法文怎麼說?
周星星我認為是: « On s'en fout ! »
「老師早!」很好,老師來了;但周星星我非常確信你們的英文老師答不出
來!
「誰鳥你啊?」「誰鳥你『誰鳥你啊?』的法文怎麼說啊?」
哈哈哈!這就是周星星我的目的;我達到目的了。
事實上,周星星我也沒有鳥你們,周星星我將繼續我個人的探討。
事實上,周星星我也參考了 GOOGLE 的翻譯程式; GOOGLE 很死板地把英
文的 « Who cares ? » 翻譯成 « On s'en fout ? » ,用的仍然是「問號」;
但事實上, « On s'en fout ! » 要嘛是驚嘆號,要嘛就是句號,不太可能變成
問號去質問別人說「是不是?」。
台灣的教育部說要考「英聽」。要考「英聽」,那,要不要也考「英說」?
事實上,考「英說」這門科目,「英說」這門科目是很難的。要台灣人說英
文,能夠不說出台灣人的口音、或能夠正確地發音,是很難的。
但是,不管是不是要考「英聽」,或要不要也考「英說」,都阻擋不住一件
極其重要的事實:還是要考「英讀」(閱讀)、要考「英寫」(書寫、寫作)
、要考英文跟中文彼此的思考跟互相的翻譯。就是,還是要考「英文」這一
門科目。
還是要考「英文」這一門科目,意思接近是:「誰還要鳥什麼法文、義大利
文啊?」對啊,要不要也考法文?要不要也考義大利文?要嗎?
要考「英文」,要不要也考「法文」?要嗎?周星星我說:「當然不要!」
這怎麼說呢?怎麼解釋呢?答案,很單純:法文並非必需品;法文是「奢侈
品」 « un luxe » 。
法文並非必需品;法文是奢侈品
周星星我絕對反對「英文是國際語言」的絕對性質。事實上,只有「英文是
世界上最多人在互相學習並以此溝通的語言」的相對性質。
怎麼說呢?只消看看「國際間」 « inter-national » ,「法文」在法國、比利
時(再加上很小的盧森堡)、瑞士(再加上超級小的摩納哥)、北非國家跟
西非國家、馬達加斯加、加拿大魁北克地區、加勒比海那兒的海地法文系國
家國際間的互通,跟「西班牙文」在西班牙、南美洲一拖拉庫的國家、中美
洲跟墨西哥、加勒比海那兒的多明尼加共和國、甚至包括美國境內西班牙文
系國家國際間的互通,就已經能夠解除把「國際」單一化變成「英文的國際」
的「孤陋寡聞」。
「早!」的英文怎麼說?大家都會,連台灣人都會說: « Good morning. »
「早!」的法文怎麼說?雖然絕非大家都會,但很顯然在「國際間」 « inter-
national » ,很多人見面彼此還是問候了一句 « Bonjour. »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高行健曾說過:「文化不是奢侈品,是必需品。」( "La
culture n'est pas un luxe, c'est une nécessité." )(高行健)
法國作家保羅莫宏(Paul MORAND)也曾說過:「有一些敵人不是什麼奢
華的事,而是必須的。」( "Avoir des ennemis n'est pas un luxe, c'est une
nécessité." )(Paul MORAND)
周星星我則反過來說:法文並非必需品;法文是「奢侈品」。
會英文的台灣人不稀奇,會法文的台灣人才是奇人。
會法文的台灣人不稀奇,會中文的法國人才是奇人。
會法文的義大利人不稀奇,會中文的義大利人才是奇人。
會中文的美國人不稀奇,會法文的美國人才是奇人。
以上,該怎麼說呢?在什麼樣的情境,以上的說法,才算是有效的呢?其實,
以上的說法,周星星我幾乎都有個人的經驗。
會法文的台灣人,真的不稀奇;但周星星我就認識很多會中文的法國人,他
們才是奇人。
會法文的義大利人,真的不稀奇,周星星我以前在法國就碰到過一拖拉庫的
會講法文的義大利人;但周星星我剛剛認識兩位會中文的義大利人,他們才
是奇人。
會中文的美國人,真的不稀奇,在台灣處處可見;但是要能夠在台灣也見到
會法文的美國人,那才是奇。
所以,會中文的義大利人,或會義大利文的台灣人,這些人,才是奇人。這
些事,也都是相對性質的,「國際間」 « inter-national » 。
周星星我將繼續我個人的對某些法文字的探討。
米歇˙傅柯(Michel FOUCAULT)在他的第一本重量級著作————其實
是他的國家博士論文————用了兩個法文字當作標題:「瘋狂」(folie)
跟「不理性」(déraison);後來才定為單一的書名《古典時代瘋狂史》
(Histoire de la folie à l'âge classique, 1961)。
周星星我非常能夠理解 « folie » 所指的「瘋狂」。有些人,的確是已經「瘋
了」 « fou(s) » ,所以才要談《古典時代的瘋狂、其歷史》。但周星星我也
注意到米歇˙傅柯也用到的概念是 « déraison » ,「不理性」,中譯成「非
理性」也行,但中文「不理性」更強。這意思是:先有「理性」 « raison » ,
這是啟蒙時代的重要資產;有了「理性」 « raison » ,再用 « dé » 是要「解
除」, « déraison » 就是要解除「理性」 « raison » ,解除「理性」就是「
不理性」。
說誰誰誰精神狀態不穩定、喪失心智、沒辦法控制情緒跟行動、舉動,我們
常說這些人是「瘋子」,「瘋子」很有可能對社會造成危害、對社會成員
(公民、市民、居民)造成傷害。「瘋子」反而是相對明顯的,「瘋狂」本
身不太隱藏起來。
但是,「不理性」 « déraison » 卻是完全另外一回事,是更複雜、是更難描
述、申論、把它分析得明晰、把它呈現得明白易懂。
就像身處在二○一五年台灣人都在求生存的台灣,很難對那一群人評論得清
楚說哪些「事」、「言」、「行」根本就是「不理性」 « déraison » ;不得
不說台灣人都正 « living the Hard Way » ,嗚啦啦,能看得懂上面的英文,
就更好了。
米歇˙傅柯的企圖當然不像周星星我試圖想要做的那樣,比較膚淺、過度台
灣本土性質;米歇˙傅柯談論「瘋狂」(folie)跟「不理性」(déraison),
是要談論「理性」(raison),是要找出知識的理性原則,跟真理 « la
vérité » 的理性基礎。
簡單、不須要用到大腦的東西,如果這個東西叫作「文章」、「思辯過程」
,終究是台灣人的「菜」,意思是台灣人比較喜歡「吃」的東西、比較喜歡
「看」的東西。
當台灣到處都是「那個什麼什麼的英文怎麼說?」、考托福、考「英聽」的
實用教材,當台灣人只願意教授美國的英文語法、絕對不知悉英國的英文語
法,當台灣人學英文的目的只剩下考試、而不是學了英文之後用「英讀」
(閱讀)去認識、去學習外國的知識,或者更進一步得知更寬廣的國際觀、
更進一步要去學法文、義大利文、西班牙文、其它外國語文,到了這個階段
、這種層級,就已經超越「老師早!」的英文怎麼說?「誰鳥你啊?」的英
文怎麼說?,就已經可以開始談論「自由」(la liberté)、「言論自由」
(la liberté d'expression)的問題。
除非,談論「自由」、「言論自由」的問題,對台灣人到底喜歡吃什麼「菜」
、這樣的「菜」是不是又太硬、太嚴肅,再度變成「誰鳥你什麼是自由、言
論自由啊?」的「誰鳥你啊?」 « Who cares ? » ,那麼,又何必要考「英
聽」,考「老師早!」的英文怎麼說?
各位知道嗎?你們每一個人都有權對我周星星說:「誰鳥你啊?」但是,你
們每一個人都知道「誰鳥你啊?」的英文怎麼說嗎?
各位知道嗎?你們每一個人都有權對我周星星說:「誰鳥你啊?」但是,你
們每一個人都必須知道周星星我也會說 « On se fout de vous ! »
écrit et posté le vendredi 23 janvier MMX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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