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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評人周星星我即將再次出發前往……我個人最愛的(大都會)城市:法國巴黎。

為什麼又要再去巴黎?答案,很簡單:就是想再去巴黎買書,就是想再在巴黎街頭散步、遊蕩。巴黎街頭的「美」,值得
花時間────花上很多、很多的時間────去「佔有」巴黎之「美」。就好像我們台灣人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天天都住在巴
黎、享受法國巴黎的「美感」……但是,我們大家卻都可以透過「旅遊」,多次的(到巴黎)旅遊,把巴黎市區街道的景
象,化為我們台灣人腦海中的印象。是不是這樣呢?

當然是。

什麼樣的台灣人,才會像影評人周星星我這樣,一整天、一整年都在想要再過去巴黎、再過去巴黎、再過去巴黎……??
我知道了:只有周星星。只有周星星我這一位台灣人,把「去巴黎買書」、把「(我)人生的時間都拿來看『從巴黎買回
來的法文書』當作是『人生志業』
」當成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

從巴黎「寄回」台灣一大堆「法文書」,可真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最關鍵的考量,是我人正在巴黎的時候,要拎著很多
很重的「法文書」前去郵局。以一次準備裝寄兩個   « colissimo »   為例:

一個   « colissimo international »   prêt à envoyer   « maxi 7kg »   是上限七公斤,但是不可能裝得到七公斤的重量,於是,
兩個   « colissimo international »   prêt à envoyer   « maxi 7kg »   也就大約是十三公斤、將近是十三公斤半,我就必須在巴
黎街頭上提著十三公斤半的「法文書」前往郵局,購買法國   La Poste   的   « colissimo international »    « prêt à envoyer »   
!我在二○一七年已經有過寄送五個   « colissimo international »    « prêt à envoyer »   的經驗,這樣子的經驗,又要再在
二○一八年十月、十一月的時候再次折磨周星星我這位台灣人。

周星星我愛法文,我們說這是   « francophile »   ,熱愛法國、法文的東西,周星星我的   « francophilie »   已經絕對無藥
可救,就是無藥可救的   « obsession »    « personnelle »   !而且,「全台灣」很多────超多、超級多────台灣人都不
可能「搞得懂」   « francophile(s) »   的台灣人的   « francophilie »   !   La « francophilie »   ,喜愛法國、法文的東西,
遠比「喜愛英文、英文的東西」還更強烈。影評人周星星我還沒有見過熱愛英文熱愛到「超愛閱讀『英文』   « English »   
文學
」的台灣人。

台灣人學英文,不過只是要應付教育體系/體制內的『強制學習英文』的義務教育。如果不是硬是要學習英文,誰,哪些
台灣人,樂意自發地密集學習英文?哪些台灣人敢自承「今天,現在,『絕對不看英文書』」?

今天,現在,『絕對不看英文書』」,影評人周星星我就敢自承正是「今天,現在,『絕對不看英文書』」的台灣人。
即使,偶爾還是必須再回到英文原文書像是   Thomas Hobbes   的英文原文書的文本,周星星我仍然還是拒絕再閱讀「英
文」   « English »   的書。

周星星我現在是絕佳的   « francophile »   /「戀法人士」(francophile)的示範:周星星我把「閱讀法文書」當作是「
永續不斷學習法文」的「義務」跟「樂趣」。

是「義務」:「義務」也就是「不得不」必須去做的事,這樣的「事」,也是人人的(影評人周星星我的)功課。

是「樂趣」:「樂趣」也就是英文   « fun »   /法文   « plaisir »   ,「樂趣」不像是「義務」,因為「樂趣」是別的人不
能強迫『你人自己』去得到的東西、「樂趣」正是『你人自己』必須去主動去追求的東西。「閱讀法文書」/跟「看書」
本身(這件事)都會是「樂趣」   « fun »   ,正是因為我們「人」能從中獲得「比別的台灣人更能夠『會』別的人不會的
『事』」。

所以,二○一八年十月二十四號禮拜三,周星星我再度要搭飛機前往法國巴黎。巴黎的天氣:秋天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季
節,巴黎不會下雪,也不可能會下雪,正好適合在巴黎街頭隨便走走,貨真價實的隨便亂逛、閒逛。周星星我的人生,就
是這樣────就是『必須』這樣────隨隨便便「閒晃」   « errer »   /   « flâner »   ;說起來,也應該說其實是只有在「閒
晃」   « errance »   的時候,「周星星」我才開始有了「人生的意義」。

這一次,周星星我不是訂阿聯酋航空的機票。上一次(二○一七年三月)搭阿聯酋航空   A380   的飛機,我相當喜愛阿聯
酋航空   A380   的服務。唯獨我很難熬過必須在杜拜等待四個多小時的時間,去程跟回程都必須在杜拜等待四個多小時的
時間,很難熬、很難熬,比預期、想像中更難熬。這一次二○一八年十月,我搭的是聽得到很多英文的航空公司。在飛機
上要聽英文、要說英文,在巴黎可能也要多聽英文、多說英文、少說法文!!所以,會是哪一家航空?



這一次周星星我又要再去法國巴黎,主要的目的仍然還是過去購買法文書。

為什麼過去巴黎購買法文書很重要?真的有那個必要嗎?

其實,真的,對我個人來說,能夠「擁有」很多、很多必要的法文書,真的是很重要。我會很想要閱讀的法文書幾乎都不
是有關「電影」的法文書,反而很多、很多都是文學的、哲學的法文書。也有很多就是歷史   « Histoire »   的書,例如,
關於   « Antiquité »   的書,這一次我就超級想要買到至少一本介紹   « Antiquité »   的法文書。

「全台灣」沒什麼台灣人會像我對『任何的什麼』都感興趣……呃,應該要說是對『任何的人文的東東』都感興趣,真的
都感興趣,我一點都不會在意那麼多的『什麼、什麼』跟影評人周星星我的專長領域都沒有什麼關係,因為,我超級享受
「知道」(connaître)的樂趣。

知道   « Antiquité »   的歷史、的文化的「樂趣」(plaisir),大部分的時候,就是「滿足」(satisfaction)的「樂趣」。

也許,很多、很多台灣人不喜歡「精神上很滿足」的樂趣。也許,台灣人最愛的樂趣只有「肉體慾望」的「樂趣」。「全
部」的台灣人(們)的集體的偏愛。「人」,身為「人」,也會被區分出「很多人」跟「少數人」的「不同人」的分類,
於是,什麼、什麼的「共同性」   « commun »   ,什麼、什麼的「差異」   « différence(s) »   ,會很自然地一一地分化我
們大家眾人,生出「(不同)人」跟「(不同)人」之間的衝突、多很多仇恨。

真正美好的人生哲學,說實話,不就是「人生中感覺到滿足」嗎?所以,不必去在乎「別人」的眼光跟判斷,千萬不要管
那些『什麼、什麼』的大家眾人的觀念,因為那些都不屬於「自我」,因為那些都沒有關照到你自己的「自我」,也就是
因此,「人人」   « tout le monde »   也就演變成「不理性」的「集體壓力」、「集體約束力」、「集體控制」、「集體壓
制」,都不是什麼好事。


posté le mardi 16 octobre MMXVIII

  


                 二○一八年十月我人再飛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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